情系云岗
你知道在哪里吗?
朝宏茂桥CTE的方向。
那天在教育学院跟一位学姐聊天时,发现我们的求学生涯都有一个共同点:小学已关闭/合拼、中学校舍拆除重建/迁移、南初也有着一样的命运,总之,就一句“物换星移”。她说她以前会到南初“凭吊”,这就是南初人的可爱、南初人的情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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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对于重建校舍、修改校服、校歌……我还是很看不开,虽然我明白这是教育体制下在所难免的。但我总觉得回忆的一部分在不经同意下被抢夺了,我的“忠诚”被侵犯了。所以我一直很想写一篇这样的文章,不是发牢骚,不是抒发情感,不是缅怀什么,就是很单纯地写一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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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,很少南初“校内人”知道这个指示牌的存在吧:)旁观者的视野往往比较广阔。这个指示牌曝光之后的命运会如何呢?它除了有历史的痕迹,并没有对道路造成什么阻碍,相信不至于被铲除吧?它只是一个指示牌,不是一棵命运坎坷的老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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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去菲律宾之前刚好读了刘老师的“‘华初魂’何在?”。魂,听起来飘渺、悲凉。我想到了南初吴老师在2005年11月13日发给我的简讯。“南初没有华初母亲改嫁孩子不知归宿的悲情。我们的根,尽管扎得不深,但至少还抵挡得住凄风苦雨。……”(我是历史保存者,两年历史价值的简讯)
在去菲律宾之前刚好读了刘老师的“‘华初魂’何在?”。魂,听起来飘渺、悲凉。我想到了南初吴老师在2005年11月13日发给我的简讯。“南初没有华初母亲改嫁孩子不知归宿的悲情。我们的根,尽管扎得不深,但至少还抵挡得住凄风苦雨。……”(我是历史保存者,两年历史价值的简讯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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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老师,你知道吗,南初现任院长郭毓川是我在安德逊中学求学时期的校长。我也可以很一厢情愿地认为这是一种精神上的延续,但我觉得治校者是不会想到延续之前的某种“精神”或“情怀”,而是根据现有的环境、资源等其他因素来管理学校。南初始终是南初,不会是安中,也不会是先初。(郭毓川校长之前担任先驱初级学院的院长) 更不会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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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初校舍重建后,我一直在寻找,寻找我心中所熟悉的。结果,我最熟悉的还是人-南初人-南初的老师。(当然还有屹立不倒的指示牌,别小看它,它或许是南初历史最悠久的“古迹”)我觉得是这人与人(师生)之间的微妙关系让我们成为实在的南初儿女。南初孕育了我,我心中没有什么是一辈子的,除了对南初老师的感激。我没有后悔当初的选择,我或许在间中失去了什么,但我很肯定地知道至少在品格的塑造和价值观的灌输上,我得到了很多。
南初校舍重建后,我一直在寻找,寻找我心中所熟悉的。结果,我最熟悉的还是人-南初人-南初的老师。(当然还有屹立不倒的指示牌,别小看它,它或许是南初历史最悠久的“古迹”)我觉得是这人与人(师生)之间的微妙关系让我们成为实在的南初儿女。南初孕育了我,我心中没有什么是一辈子的,除了对南初老师的感激。我没有后悔当初的选择,我或许在间中失去了什么,但我很肯定地知道至少在品格的塑造和价值观的灌输上,我得到了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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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L学姐,我们不需要为南初哀悼,她没有失去什么,我们也没有失去什么。情系云岗,不管晴天雨天或任何一个平凡天,我们随时可以回去,不需等到(轰轰烈烈的)“天冷”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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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总是庆幸自己住在南初附近,算是半个在籍南初人吧?所以我觉得我还是离南初很近很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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拟于31/8/07